节后大医院患者“井喷”
来源:www.hncggz.com 编辑: 护士出国 时间:2019-05-29点击:
2月17日下午6:10,山东省立中心院区儿科门诊,候诊区座无虚席,省内知名儿科专家、主任医师韩波、李桂梅诊室门口,也站满了排队等候的家长和小。
“外地来的多,主要是心脏病,坚持一下尽量看完了!”韩波已经记不清接诊了多少人次。李桂梅的专家号,一早晨就约到了晚上9:00。
直到夜里10:00,专家才把一位小病号看完。当日门诊量统计显示,韩波106人、李桂梅174人,接诊均在260人次以上。
“收费、检验、药房窗口提前开放后延关闭。”山东省立门诊部主任刘静介绍,为应对节后就诊高峰,在完善原有预案的基础上,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增加服务时间。
门诊早晨提前接诊,7:30开始分诊,8:00前仅外科就已接诊200多人,药房开到晚上7:00,中草药房直等到中医科门诊没人了才关;医院全员参与,职能处室每天派人到门诊协助疏导病人;门诊中午不下班,医院统一给医护人员配送矿泉水、盒饭到诊室,不休息,接着看。
刘静介绍,对一些复诊,临时调整就诊顺序,先由诊室、护士站、便民门诊开具化验单,病人直接拿着化验结果找,就能节约很多时间;超声科当天检查达800多人次。
原则上不再限号,敞开挂,尽可能减少病人的堆积。在医院门户网站、门诊、病房等区域张贴公告,引导尽可能预约、错时、避峰就诊。医院开通预约系统,每天预约3000多人,较好地分流了患者,缓解了就诊区的拥堵、滞留问题。病人拿到预约单,可以提前安排时间,心里踏实了,感受也会好些。
尽管如此,医院各方面都处于饱和状态。“各处都是人,全满了,已经再没有任何的‘弹性’空间。”刘静说,最大的担心是患者的安全。每个容易发生拥堵的关口都安排保安把守,对人群相对集中的区域,启动急诊专用窗口,分流患者,及时疏导,有效避免了发生安全问题。
据统计,山东省立医院中心院区和东院两个院区,2月16日、17日门诊量分别为13487人、13098人,接诊均超过20000人次;收住院2月14日765人、15日830人,仅两天ICU、呼吸、消化等病房就已基本收满。
“全满了,过年期间积压的病号还没消化完,新病人又加进来了。”山东大学齐鲁医院急救中心张敏介绍,今年心脏、呼吸、消化道出血、中毒等危重病号明显多,尤其外地120送来的多脏器衰竭病人,住院转病房难,只能积压在急症病区,17张床、55张留观察床已经全部住满,而且还加了11张床。
山东大学齐鲁医院门诊部主任耿磊统计,2月14日-17日,门诊量分别为5037人、9562人、9619人、9191人,较去年同期增长10%左右。
山东大学齐鲁医院结算中心主任李琳介绍,全院病房3300张开放床位,往常是每天收住院400人、出院400人常规循环运转,春节假期全院床位使用率为40%左右,节后两天只入不出,很快就满了。
早上班、晚下班,超负荷的运转,给医护人员的带来影响。很多专家、辅助工作人员出现失眠、泌尿系统感染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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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者急需苄星青霉素,家人全城难寻 取消限价,为何难留廉价药
□ 本报记者 李振
“不用找了,全济南市的药店都没有。”2月12日,在济南一家大型连锁药店,销售人员这样告诉前来求药的市民王君丽。
王君丽四处寻找的,是一种名为苄星青霉素的注射针剂。她的母亲是一名风湿病患者,1月初检查出链球菌感染,建议使用苄星青霉素进行抗菌治疗。
据了解,苄星青霉素是一种长效青霉素,当风湿病患者出现慢性链球菌感染症状后,容易出现发热、心脏及关节的慢性损伤,需要使用苄星青霉素以防止以上症状出现。而且苄星青霉素的价格十分便宜,每支价格在0.5-0.7元左右,每月注射一针即可。
但近几年,苄星青霉素的供应一直很紧张。“门诊上一周至少有四五个患者需要用,但最终能用上的没有几个。”山东省立医院风湿科副主任医师李鸣告诉记者,由于医院的处方系统中苄星青霉素已缺药多时,不得已只能让患者自行找药。不止是济南,这种廉价的抗生素在省内其他城市以及北京、上海、长春等地均全线缺药。
记者辗转联系到国内四家具备生产注射用苄星青霉素资质的企业之一山东瑞阳制药。相关负责人透露,苄星青霉素除了治疗链球菌感染和梅毒外,对大部分患者来说不是必需药品,市场的需求量很小。加之近年来上游原料价格上涨导致生产成本增加,下游出厂价格又上不去,该公司已停产苄星青霉素多年了。
“廉价”本应是药品抢占市场的卖点,如今却成为痛点甚至是终点,苄星青霉素不是个例。几毛钱一支的普通青霉素如今在大医院几乎绝迹,他巴唑、地高辛、西地兰、优甲乐、甲巯咪唑、注射用促皮质素……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廉价药从市面上消失。一份对全国12个城市42家三甲医院临床用药的调查显示,大医院短缺药品数量高达342种。
原因何在?
“过去药品由政府定价,部分基本药物的定价低于生产成本,企业没办法只能选择停产。”深圳一家知名药企的华东区销售经理刘女士分析。但去年6月1日起,国家放开除麻醉药品和第一类精神药品外的药品定价,实现了市场定价,廉价药生产企业可以通过涨价来获得正常利润,大多数企业却不敢涨价。
“市场竞争充分的药品不敢涨价,比如普通的抗生素,一家企业涨价,竞争对手刚好趁机占领市场份额。”刘女士说。而竞争相对不充分的廉价药,比如苄星青霉素同样不敢轻易涨价。目前,公立医院使用的药物都是由省级药品集中采购管理部门统一竞价采购,医院只能从中标的药品目录中进行选择,生产企业并没有直接与医院议价的权利。涨价后,药品中不了标,就失去了公立医院这块药品销售的最大市场,根本上背离了企业涨价的目的。
在实际招标过程中,“唯低价者中标”超过了“质量优先、价格合理”这一药品招标的“金标准”,滋生出了大量“中标死”以及以次充好的低质“廉价药”——四川一家药企就曾被查出低价中标后用苹果皮代替板蓝根生产板蓝根颗粒。“看起来药品招标遴选出的都是低价药,保护了患者的利益,但长期来看却是患者、企业和医院的共输。”我省一家三甲医院药剂科主任称。
对上述问题,中国社科院公共政策研究中心主任朱恒鹏表示,表面上是药品定价和分配机制发生了扭曲,护士,,,,护士节,,,网,但根源在于以药养医的体制。要让廉价药回归市场,还需要医疗体系深层次的改革,重构利益链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