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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国劳务经历:在新加坡奋斗找到事业新起点

来源:www.hncggz.com    编辑: 湖南出国劳务     时间:2021-07-07点击:

42岁的赫莱比斯基目前是新加坡中央医院传染病部门顾问医生。他2000年来到狮城,之后留在这里。不管是语言、文化、饮食或天气,我们这南洋岛国和在东欧的波兰差异巨大,不过赫莱比斯基当初就是冲着这许多的“未知”而决定来新。

赫莱比斯基10年前在美国完成医科驻院实习,回到波兰中部的家乡普沃茨克(Plock)。他说,1999年的波兰仍处在巨变时期,资本主义经济模式还未成熟,医疗设施和研究工作水平落后,他一心想成为传染病专科医生,便积极在网上寻找机会。

来自波兰的赫莱比斯基医生(Chlebicki,发音大概是“Hlebitzki”)和人初次见面时,总会不厌其烦地放慢速度把自己的姓氏念出来。如果接到陌生的电话询问,另一端传出发音困难或犹豫口吻,他也马上知道对方肯定是找他,没错。

机缘巧合,他搜索到本地樟宜综合医院的网站,发现可通过网站申请工作。他提交了相关文件,和院方进行越洋电话面试,过后就和印度籍的妻子迁到新加坡来。

赫莱比斯基在樟宜综合医院内科和传染病部门担任注册医生,间中曾于2003年到中央医院接受训练。2006年,他回到樟宜综合医院服务,去年加入中央医院的传染病部门。

对传染病学“情有独钟”的赫莱比斯基说“这个医学领域充满变数,因为时不时就有新的传染疾病出现,或是病毒变种的情况发生。当传染病医生也很有满足感,因为和慢性疾病相比,传染病一般可以找出解救的方法。”

站在沙斯前线

如果以开玩笑口吻来说,新加坡确实让赫莱比斯基“梦想成真”,他第一次到中央医院受训时,刚好本地爆发沙斯疫情。随后的挑战还包括本地发生多宗骨痛热症病例,还有最近的H1N1流感等。

赫莱比斯基指出,他2003年3月到中央医院报到,约一个星期后沙斯便入侵本地。回忆起当时的情景,留下最深刻印象的不是每天12个小时或更长的工作时间,也不是周围恐慌的气氛,而是身上不停发出声响的传呼机。

他说“我们在为病人进行治疗时,要穿上厚厚的防护装备,身上的传呼机一直响,一直响。我踏出病房后通常得回复五六通电话,有时想和病人或护士解释一些事情也无法把句子说完,因为传呼机又响了。”

赫莱比斯基和妻子及一对儿女住在本地,其他家人依然在波兰生活。新加坡没有直达普沃茨克的航班,他要回家得花至少20小时时间。家人和朋友起初对他决定来新加坡发展感到意外,却没反对。家人后来来这里探望,也对新加坡留下好印象。

这位喜欢挑战未知的波兰医生,在南洋岛国一待已经近10年。他在2004年取得永久居留权,暂时没有移居他国的打算。

赫莱比斯基说“新加坡的医疗体系完善,我在这里可以继续做研究,可以继续协助病人。,这里安全又有秩序,对有家庭的人来说,是良好的居住地点。”

每逢波兰国庆,赫莱比斯基会到波兰驻新加坡大使馆和其他同乡一同庆祝,一同享用家乡菜。

据他了解,在本地的波兰社群并不大,大约150人左右。其中,除了他以外,相信没有其他波兰人是医生。在本地的其他波兰人,有的是机师,有的是工程师或资讯科技人员等。

来新这么久,赫莱比斯基已习惯这里的天气和饮食。令他觉得遗憾的是,本地没有波兰餐厅。赫莱比斯基开玩笑说“或许因为本地很难找到波兰菜肴的食材,所以才没有波兰餐馆。如果以后我不当医生,可以考虑开波兰餐厅。”

华人面孔、澳洲口音的急诊部门医生

冯颂华医生(32岁)的洋名是Michael,但他向别人作自我介绍时,也和赫莱比斯基医生遇到相同问题。冯颂华说“很多时候他们都以为我叫‘Marco’还是什么的,后来我干脆说自己叫‘Mike’。”

在亚历山大医院急诊部门任职的冯颂华,是土生土长的澳洲墨尔本人。他讲英语时浓浓的澳洲口音透着一丝悠悠闲闲的感觉。不太熟悉澳洲口音的本地人如果和他接触,一般都得花上一点时间才能习惯他的澳式英语腔调。

冯颂华6年半前从澳洲来到本地,当时没打算要久留,朋友推荐他到本地一家私人医疗集团工作,他便开始从事家庭医生的工作。

他当时在一幢办公大楼内的诊所工作,朝九晚五的作息,还有家庭医生相对小范围的职场环境让他觉得孤单。为了有所突破,他在2005年申请到公共医院的急诊部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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